“贺先生,我错了,你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?”

“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惹明小姐不开心了。”

“你原谅我这一次吧……好吗?”

贺行洲默默的看着秦绾,无声的将东西放到床头柜上。

秦绾一看,一张空白支票,瞬间就呆住了。

“金额你随便填,另外这栋别墅已经过户到你名下,还缺什么,你尽管提。”

贺行洲淡淡道,眼中早已没了片刻前的温柔,目光冷淡得像是看陌生人。

秦绾:“你……你要跟我分手?”话到最后两个字,几乎无声。

在得到他沉默的回应后,女人彻底崩溃了。

“我不要!我什么都不要!我只要你!”

秦绾一把抱住贺行洲的腰,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般,死死不肯松手。

她哭泣着苦苦哀求,然而矜贵的男人丝毫不为所动。

“为什么?”秦绾仰头,近乎透明的小脸布满泪水,神色迷茫:“我可不可以知道为什么……贺先生。”

贺行洲原不想回答,但见她如此卑微,有些心软。

“我要结婚了。”

这是贺行洲经过一夜思虑后的答案。

他是馋秦绾的身子,但归根结底,她仍旧是个玩物。

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影响到他的正常生活,那结局只有一个。

秦绾一怔,泪水戛然而止:“我知道……我看到新闻了。”

贺行洲知道她说的新闻是明静初特意叫人传出去的。

“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
骨节分明的大掌轻轻搭上她紧环在他腰间的藕臂,正要分开,却听到娇软的话语响起。

“贺先生,我能不能提最后一个要求?”

贺行洲颔首。

得到他的应允后,秦绾深吸了口气,说。

“跟我谈一场恋爱吧,谈一场为期一个星期的恋爱。”

谈恋爱?

贺行洲奉行时间就是金钱,所以自然不会浪费时间在这种无聊的事上,所以毫不犹豫拒绝了秦绾,

“我可以给你珠宝首饰或是其他你想要的。”

然而秦绾坚定的道:“我什么都不要,我只要你陪我谈一场恋爱,一个星期后,我会乖乖离开,不会再打扰你。”

贺行洲有些意外。

在他的印象里,秦绾就像莬丝花需要依靠他,对他唯命是从。

而现在她却用这样坚决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自己。

贺行洲觉得陌生,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她。

正想着,男人忽然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感自下腹泛开。

低头,只见女人温软绵柔的小手探入他的衣摆,尖锐的指甲缓缓挠过他的胸膛,一双刚哭过的眼,殷红如梅花,妖冶美丽,此时怯生生的望着自己,一副娇弱楚楚动人,引人犯罪的模样。

“求你了,好吗……”一边哀求,小手不安分的向下深入。

贺行洲已一个月未碰她。

身体里积攒的欲望早已满满当当,如今被她这么一碰,无疑是火上浇油。

理智瞬间绷断。

什么分手,什么谈恋爱,统统烧为灰烬。

一声低吼,贺行洲再也忍不住的将女人压在身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