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言尊的语气嘲弄，惹火了乔伊然。
但她扭头，发现宋言尊依旧紧闭双眼，冷峻的脸上露出些痛苦神色，额头也冒起细密的冷汗。
回怼的话停留在喉间，乔伊然问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原来他不能喝酒。
宋言尊揉着太阳穴：“先是霍华，再是我，现在是那个裘总？我现在很好奇，为了你父亲，你到底能做到哪一步。”
乔伊然霍然起身，越过宋言尊冲进了洗手间。
冷水拍打着面颊，乔伊然脸上一片木然。
今天经历的种种，她已经没心思跟霍华斗嘴，更不想跟他解释什么。
她只想自己静静。
洗手间狭小的椭圆形窗户上，映衬着一张苍白疲惫的脸蛋。
依旧是那么美。
乔伊然唇角牵起一抹嘲讽。
如果不是这张脸蛋，她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吧？
老天似乎给了她一张漂亮的脸蛋，却并没有给她驾驭和匹配这张脸蛋的能力呢。
乔伊然闭上眼。
咚咚咚。
洗手间的门被轻轻敲响。
乔伊然想是自己在里面待的久了，外面有人内急。
打开门。
一道黑影直接将她笼罩，接着是熟悉的烟草香混合着摄人的茶香钻入鼻尖。
“宋……”话刚出口，唇已被封住。
宋言尊将她困在怀中用力的吻着，好半晌，他才将唇移开，移到她耳畔。
“乔伊然，我想做，跟你。”
他的喘息非常急促。
口中呼出的气息也非常的烫人。
乔伊然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：“做？做什么？”
宋言尊却不再回答，一把将人抱起靠在门上。
乔伊然挣扎，他就一把反绑住她的双手。
烫人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的吻着。
乔伊然的力气没他大，不多时就挣扎的没了气力。
越过宋言尊的肩头，乔伊然看着窗户里映衬出自己的面容。
一颗心渐渐麻木。
她不再挣扎，如同死尸。
宋言尊急急地喘，似乎是没耐心解她的衣扣，一把将衬衫给撕了开。
衣扣崩落掉了满地。
他一边用力扯着自己的皮带。
咚咚咚！
不合时宜地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宋言尊仿佛没了意识，依旧在疯狂的攻城掠池。
门外：“您好，飞机遇到气流，需要暂时关闭洗手间。”
“您好？您进去很久了，需要帮忙吗？”
直到乔伊然的一滴热泪滑落。
恰好滴落在宋言尊的额角。
他粗鲁去解乔伊然牛仔裤的动作才猛地一滞。
半晌，宋言尊使劲晃了晃头，轻轻将乔伊然放下。
嗓音嘶哑：“对不起。”
他扭头打开水龙头，如乔伊然五分钟前般用水猛扑着脸。
“薛铭情给我下药了。”
宋言尊的话拉回了乔伊然木然的情绪。
乔伊然扭头打量他，回想起宋言尊今天的种种反常。
“薛铭情，你未婚妻？”
咚咚咚：“您好？您在里面吗？”
宋言尊是将西装裹在乔伊然的身上，将人揽在怀里走出的洗手间。
乔伊然把脸埋在他肩头，没去看空姐的表情。
下飞机后，车子直奔酒店。
一路上，宋言尊都眉头紧蹙。
乔伊然提议他去医院，宋言尊也不回应。
而她又驱使不动司机，只能耐着性子跟他先回酒店。
司机只给了宋言尊一张房卡。
并不是什么总统套房。
只是一间大床房，房间很大，有大概六十平，虽然没有隔出套间，但在大床对面有一个喝茶的榻榻米。
从进电梯开始，宋言尊几乎就依靠乔伊然搀扶前进。
进了房间。
乔伊然把宋言尊扶上床，脱鞋，接着用冷水浸过的毛巾给他擦拭脸、脖子。
宋言尊的脸很红，额角一直冒着细密的汗珠。
“不行，我打电话送你去医院。”
乔伊然拿出手机。
宋言尊艰难睁眼：“你不如杀了我。”
乔伊然想笑：“你怕丢人？那怎么办？”
宋言尊眯起风流的眼，突然伸手把乔伊然拉上了大床。
“你帮我……”